他的未來、個性究竟會是如何的短篇
一個「if」版的他
然後與事實上是如何發展的他，做比較
默默發現，其實他是有機會過一個幸福生活的
if版字淺，現實版字深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人類時期，20歲
他仰首，望向遙在天邊的月亮。今天又是幾月幾號呢。
踩在枯葉上的嬌小獸足停駐下來，四周蟲聲唧唧，又那樣的安靜。
當年染紅天際的大火依舊深深烙印在他的記憶中，和妄想永恆的女人，那鮮明嘲弄的笑。
§
那是很久以前，獲得變化成狐狸的能力時了。再也不能長大，不過那也沒有關係。「來，過來。」向著嬌小的小姪女招手，他露出燦爛的笑容，「叔叔教你怎麼打蝴蝶結。」
牽起與自己大小幾乎相同的小手，溫熱的，和一抹童稚的單純。
人類時期，百歲
「我不想要知道，迪米多告訴了你們些什麼。」冷漠的抬起頭，儘管身高較面前的獵人們矮上許多，但高昂的氣勢卻宛如烈焰隨時都可以將他們吞噬。
「但你們怎麼來，我就怎麼切開你們的肚子。」
變形成爪子的手握拳，不斷拍打龐大的尾。
§
「雖然我看起來是很小隻，但好歹給我點禮貌吧。」不悅的雙手抱胸，龐大的狐耳在臉側微小晃動著，「就算我真的是小孩，也需要禮貌的啊！」「至少我不會對你比什麼中指。」挺起了胸膛，「但我可以考慮拿你放在旁邊的掃把揍你一頓。」
成妖時期，十歲
「哥哥……」
「欺負我妹妹的是哪一個？」明明外貌嬌小脆弱，但他的眼眸卻更為鮮艷，一步步踩著清晰的足音前行，揪住面前高上他一顆頭小孩的衣領。
「是你嗎？」握起的手幾乎抓破布料。
「你是為了好玩，還是真的想死？」
§
「欸欸欸，別打架了啦。」在兩群人之間伸出手，想試圖阻止眾人的憤怒，「位置坐在哪邊有差嗎……風水輪流轉，漂亮女生總有一天會坐在你旁邊的啦。」乾笑著，伸手指了指學校後面的山。
「倒是我在山裡發現了一顆剛結果的樹，要一起去嗎？」
成妖時期，百歲
「艾暮塔，咱們要一起去夜店玩，你要來嗎？」
「你們去玩就好。」揚了揚手中的紙堆，「我要去找教授。」
「你就放鬆一天嘛，那老頭又不會今晚掛點。」
「……我對把妹沒興趣。」
§
「快點！誰對夜店有興趣？」他既興奮又期待，不停拍著好友的肩，「來啦來啦，有酒還有漂亮的女生耶！」「不要！艾暮塔你酒品太差了！」
「那我去就只喝雞尾酒，其餘都不碰！」
「混蛋，你早點認清你一碰酒精就倒的事實吧！」
成妖時期，五百歲
「那個，艾暮……」
「叫我涅迪歐！」平時應該冷靜的聲音暴躁異常，但他很快就平穩下來，「走開，這裡沒有艾暮塔，艾暮塔已經死了。」
「你別這樣，那還是你……」
「別睜眼說瞎話了。」暴躁再度浮上，卻伴隨著痛苦，「我不配那個名字……就算後悔，也來不及了。」
§
「音羽，來試試看。」解開身上的圍裙，他將剛烤好不久的杯子蛋糕放在妹妹面前，笑的愉悅過頭，「我肯定這次的能吃了！」「……哥。」
「什麼？很好吃嗎？」
「裡面沒有熟。」
「……我下次改進改進。」
成妖時期，八百歲
「我睡不著……」捂著雙眼，換氣的速度接近喘息，他緊緊握住口袋裡裝有鎮定劑的藥罐，嘴裡像是能嚐到腥甜的血味。
閉上眼就是那無限循環的惡夢，他只是想要睡一覺而已。
「醫生，只要一天就好。」他的聲音接近崩潰，微微顫抖著，「我想睡，只要一晚就好……」沒有惡夢，徹底的睡一覺。
他快不行了……
「我......不想失手殺了音羽，讓我死……我不想要再這樣……」
「你妹妹不會因你而死的，涅迪歐。」醫生嘆了口氣，拍了拍他的肩，「等等開給你安眠藥，回去休息吧。」
§
「醫生。」他分外認真的十指交叉，坐在桌前，「我想知道，有沒有方法治治我朋友那個快發霉的腦子……」「靠，你在說我對吧？」桌前的醫生噗哧笑了起來，「走開走開，艾暮塔你會妨礙到我看病的啦！」
「嗯？我還以為你現在已經休診了。」
「只要你在，我就休不了診……現在快給我出去找你妹啦！」
成妖時期，千歲
溫和清幽的歌聲慢慢地出現在他的腦海中，將他的意識與理智慢慢喚回，他漸漸看清了解自己眼前的景物是什麼，腦中的瘋狂與殺意也緩慢降低。
雖然沒有降到讓他平穩的狀態，但也夠讓他思考了。
印象中，他似乎……做了些什麼。
「音羽。」聲音沙啞異常，他移動視線搜尋那熟悉的身影，卻在看到一片血紅時渾身僵硬無法移動。
歌聲停了下來，伴隨急著想安撫他的聲音。
「哥哥，這是我不小心割到自己的，不是你用的。」她歪過身體遮掩手臂上巨大的傷口，鮮血泊泊，「真的，沒有問……」
「我……」對不起，對不起。
他後退了一步，然後逃離音羽身邊。而瘋狂也隨著時間，蔓延吞噬他僅存的理智。
§
「我一直覺得很神奇。」看著自己的妹妹，他笑了起來，「你的歌聲竟然可以將情緒安撫平穩下來，這樣不管是誰都不可能會攻擊你啦。」「哥，你想太多了。」音羽也笑了起來，靠在他的背上，「那只有唱歌才會啦！被摀住嘴巴的話不就完蛋了？」
「那時候就輪我救你啦！」
「所以我可以期待囉？」
「我會精采出場的。」輕輕捏了下她的鼻子，看著她皺眉笑了笑。
不遠處的烤箱發出叮的一聲，飄散著香味。
「音羽，你要不要把期待擺在我這次的成品上？」
「才不要呢！要你烤出能吃的東西，太陽就從西邊出來了啦。」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歡迎到FB觀看其餘作品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